“当天安德森先生也是刚刚出差回来,安德森太太去火车站迎接他,然后两个人一起回到了家里。你们应该明白,这对年轻夫妻小别胜新婚,晚上的时候正在卧室里做着亲密的事,下一秒却丢了命。”
这样听起来,确实格外可怜。
一对勤恳工作,却并不怎么富裕的夫妻,总是节假日才能小聚。
然而劫匪却偏偏挑在他们相聚的日子,入室抢劫,不仅拿走了钱,还取走了他们的命。
约瑟夫注意到的却不是这些,他在枕头和床头的墙壁上,发现了几个很小的血迹。
“你们是否注意过尸体的后脑……”
银版相片只有黑白灰三色,从照片上看,约瑟夫根本看不出男主人的后脑有没有伤。
“你这样提起来,确实有一个,在安德森先生的脑后有一块淤血,不过验尸官认为这不是致命伤。”
约瑟夫没再说话,而是坐在卧室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闭目沉思。
弗格斯探长的嘴角向两边撇,脸颊鼓起来像一只大青蛙。
“哦,我就说这家伙只能当当治安官。看吧!他只能坐在屋子里思考,脏活累活都是咱们这样的人来干。”
格蕾丝对此表示认同。
毕竟以她有限的想象力,是很难想象公爵大人这种无一处不透露着高贵的男人,是怎么做脏活累活的。
“这对夫妻可没有你说得那么恩爱呀,弗格斯探长。”约瑟夫骤然睁开了眼睛。
“为什么这么说?”
“虽然还没能判断出凶手的特点,但凶手是如何解决了这对夫妻,我倒是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