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衍笑了笑，走上前，手指在这个不明物体上点了点，看向小小覃，“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妈妈用来烤面包的吗？”小小覃眨了眨眼睛，慢慢的好奇。

他记得当初妈妈做的蛋糕就是从这么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里面变出来的。

覃衍摇摇头，微微俯身拿起小小覃刚刚端过来的碗，慢慢的放进这个小机器里，随后关上，摁了一个按钮，里面开始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小小覃看着里面慢慢变干净的碗碟，他的嘴巴慢慢的张大，一脸的惊喜，“爸爸，它变干净了！”

“现在知道它是什么了吗？”

小小覃慢慢的点点头，“原来是爸爸变得魔术啊——”

覃衍决定有必要为自己天真的儿子解释一下，于是他伸出手抱起小小覃，把他放在洗碗机旁边的台子上坐下，视线与他对个正着，“那程程觉得爸爸变得这个魔术好玩么？”

小小覃的小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飞快的点了点头，小声道，“「好玩——」这个魔术呢，爸爸没有很费力就做出来了，这里面有一部分的原因都是跟这个机器有关……”

覃衍指了指旁边的白色方形机器，“它的名字叫做洗碗机，是专门用来洗碗的，所以说这个魔术它的神奇之处便它本身。”

小小覃认真的听爸爸说话，随后脑袋里突然迸发出一个问题，“那爸爸，为什么要买洗碗机呢？自己洗碗不快乐吗？”

覃衍默了默，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傻儿子一眼，语气有些微妙，“你不知道家家户户都安装了洗碗机么？”

嗯，是随了程然的亲儿子没错了。

想当年，这个弱智问题，程然也问过自己一次，没有想到，十年后的今天，他的儿子又来问自己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