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你的表演。”屠念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虽说他们是对手关系,但这家伙表现出来的样子和他真实深不可测的城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反倒让人讨厌不起来。
伦萨挥挥手,一点也没要自己被当成了那个捕蝉的螳螂的不爽。
屠念便也他挥了挥手,却没想到一应和这个动作,便触动了不知道哪个机关,让她差点掉了下去,还好被闫听诀及时拽住。
“大意了。”屠念懊恼地道。
“没事,走吧。”闫听诀道:“我们先去收拾另外一个黄雀。”
富态女人也注意到了他们这边,但是他们和最初的石艽一样,没有惊慌。
直到闫听诀几步走到了自己面前,听着院子里伦萨笑嘻嘻地说“不知死活”后,他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闫听诀的动作很利索,他给屠念带了个兔兔的眼罩,说什么也不让她摘下来。
“要多久呀。”屠念便趴在他的背上打哈欠,拆了枚闫听诀给她的糖,特地选了自己最喜欢的巧克力豆。
巧克力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屠念道:“许愿许愿,快点结束,收到了吗糖果仙。”
闫听诀没说话,巧克力浓郁的香味掩盖住了这里的血腥味。
“糖果仙?”屠念动了动腿,在闫听诀的大腿上蹭了蹭。
“听到了。”闫听诀顿了顿,道:“叫得是我?”
屠念看不见他在做什么,但也知道是自己看了会做噩梦的场景,于是便将自己整个人投入巧克力的世界,靠着甜腻腻的香气隔绝这一切不舒服的感觉:“当然是你啦,不是你把糖果给我的吗?”
闫听诀便道:“好。”
“那还需要多久呢?”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