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称是十九姨太,然后嫁祸给自己,这样就算未来大家发现她也有那个颜色的流苏,也不会太放在心上了。
屠念抱着这些推理回去找闫听诀,一定程度上薛烟和十九姨太的斗争她都不会插手,反倒是幸灾乐祸。
心情好,她脚下带风,一下子就跑了过来。
闫听诀几乎是瞬间把自己手上的纸团成一团,丢到了一边。
屠念愣了一下,伸手想要拿起来,却被闫听诀阻止了。
“你写错字了吗?”屠念问。
闫听诀面不改色:“丢人,别看。”
屠念却更加好奇了,她像是个年画娃娃一样做了那个“拜拜”的动作:“求求了,求求了,让我看看。”
闫听诀顿了顿,把纸团拿起来收了起来:“等等再给你看。”
屠念眼巴巴地看了一眼,在他身边坐下:“那,留作生日礼物给我行不行?”
“生日就要这个?”
“嗯嗯!”
闫听诀抿了抿嘴:“生日再说。”
屠念抻了抻胳膊,可怜巴巴地道:“好啵。”
正想紧接着问他记得怎么样,她却忽然想起自己之前还没有问他的生日,便先道:“闫听诀,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呀?”
闫听诀垂下眼帘,思考了一下,报了个数字。
屠念咂咂嘴:“听着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