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听诀按照她说得翻面。
另一边已经煎得刚好,再多一分就要糊的程度。
“火稍微再大一点吧,我们的口味还真是很不一样呢。”屠念道:“果然每个地区都有不一样的做法。”
闫听诀面不改色地将火候调大:“的确,每个地方的吃法都不一样。”
屠念煞有其事,无中生友:“嗯!上次我去我朋友家吃饭的时候,他爸爸也是和你这么做菜的,我都惊呆了。”
闫听诀胡诌:“也许我们是一个菜系的。”
屠念瞎编:“嗯!”
就这样,看似是闫听诀掌勺,实际上是屠念控制的一顿饭成功出锅了。
看着一桌子的菜,屠念和闫听诀同时松了口气:
——做饭也太特么难了呀!
好在这个辛苦是有回报的,这顿饭的味道相当不错。
屠念吃得幸福得眼睛都要眯了起来,整个人舒坦地靠在椅子上,赞道:“好香!”
闫听诀矜持地尝了一口,也被自己做的饭震惊到了。
可细细想来,他第一次如此之慢地意识到那本菜谱压根没用,还多亏了屠念在旁边实时指导,他才没有把厨房炸掉。
闫听诀试探地问:“你朋友的爸爸,是哪儿人?”
屠念吃得正嗨,早就忘记自己之前说过什么话了:“什么朋友的爸爸?”
闫听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