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念咬牙:“怎么会没事,你让他们受伤不就好了,干嘛还伤着自己?”
闫听诀摇头:“不做第一个受伤的人,怎么把主动权把握在自己手中?”
看着屠念眼中隐隐的责备,他又道:“不疼的。”
屠念其实也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
如果能提前让国王警惕起来,知道这里可能会有危险,再利用他们现在的身份把事情夸大,那么他也就不会像是之前那样无声无息地突然被刺。
就算,退一万步讲,就算国王还是被刺杀了,他们也能以现在的身份去套到更多的信息,不至于像是之前那样像是无头苍蝇一样。
“肯定疼。”屠念理智上清楚是一回事,感情上明白却是另一回事。
她对着闫听诀的伤口轻轻吹了两下,眼里掩饰不住的心疼:“痛痛飞,痛痛飞。”
闫听诀之前比这疼多少倍的都经历过,从没喊过一声。
可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他好像也变得脆弱了。似乎无论他有多强,在屠念眼里都只是个需要被担心的普通人罢了。
“这是什么?”闫听诀问。
屠念又吹了吹后,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拿出了一枚软糖塞进他的嘴里,让甜味蔓延他的口腔,试图靠这个味道治愈他的痛觉神经:“你有你的魔法,我自然也有我的。”
“痛痛飞?”闫听诀问。
屠念道:“我妈妈教我的,我小时候平衡感不好老是摔跤,她就是这么安慰我的。”
闫听诀敛眸,觉得她和自己真的很不一样。
她是被爱着长大的人,所以总能无意识地治愈别人,就好像现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