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他饱受折磨之下能说出的最后一句话,无论如何也算种线索。
于是,屠念把这个人也加了进去。
每个人物她都以一枚软糖代替。她现在大概也清楚自己的糖除了好吃以外对闫听诀没有任何作用——甚至闫听诀都不觉得它好吃。所以努力地变废为宝,把它们利用起来。
“这个是什么?”等她画完,闫听诀指着其中一个穿裙子的小熊软糖问。
“这个是大小姐。”
闫听诀又指了指另一个带小花环的:“这个呢?”
“是二小姐。”屠念介绍道:“还有这个矮一点的是小少爷,这个穿燕尾服的是管家,这个没头的是庄园主,虽然不知道他的头现在安回来了没有,但是这样比较有代表性。”
她说着,约莫是觉得自己好玩,直接笑出了声,可手指指到代表普利策的软糖时,语气却变得恶狠狠的,隐隐还有些怕:“这个,是那个普利策。”
普利策的软糖和其他软糖不同,看起来黑不溜秋的一个,而且眉眼间还依稀有几分猥琐。
闫听诀:……
他和她对视,第一次理解了为什么一般警察会请多个目击证人来判断到底谁是凶手,否则犯罪画像一定会是扭扭曲曲的。
屠念并不介意他的沉默,她已经习惯了自己和闫听诀的脑回路会偶尔碰不到一块儿。
她把所有的软糖都摆好才给闫听诀解释道:“这样比较写实,而且也方便我们分辨每个人,如果所有的人都放在一起,不就认不出来谁是谁了吗?”
“写实?”闫听诀看了眼即使断头也可可爱爱的小熊软糖,无法将这和阴森可怖的鬼魂们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