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他只觉得浑身火烧,难受,使不上劲。
然而这一次,大概是Alpha曾经的临时标记起了作用,他第一时间脑子里冒出来的就是傅望。
他生理上的欲望起立跳舞,在呼唤上一次的标记者的信息素。
这想法烫得白子霁浑身都在抖,满房间的香草味的信息素催得他脸直发红。
白子霁努力掐了下自己的指尖,然后哆哆嗦嗦地去翻抽屉,想找他虽然不用、但是常备在身边的抑制剂。
医生说过,他的身体已经比以前好了不少。
现在的这种抑制剂又是改良过的,副作用很小,他的身体应该也不会出现严重的排异情况。
白子霁很快在抽屉里摸到了抑制剂的冰凉外壳。
他后背全是汗,浑身发烫,几乎是靠强大的意志力维持冷静。
打不打?
白子霁对于抑制剂有很重的阴影。
毕竟他之前又一次也是这样,他在身边没人又走不开的情况下突然发情,自己尝试着给自己打了抑制剂,然后就被直接送进了医院。
这种经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白子霁咬咬牙。
要说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有能和他信息素契合的Alpha在身边标记他,也是他和傅望说好了的约定。
可傅望他妈的现在距离他几个城市之外,就算临时打飞的过来也得几个小时,又哪里赶得上。
白子霁摸着抑制剂,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火烧似地想傅望,脑子里全是上一次他咬开他后颈标记他的场景。
想他薄荷香的信息素。
想他的亲吻。
也想他咬开腺体的时候温柔又克制地往里填信息素的样子。
之前所有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想念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直到这一刻,白子霁在混沌绝望中终于知道,他就是喜欢傅望。
不是感动,不是妥协,不是习惯。
就和当时算命的掐指一算给他俩指的姻缘一样玄乎,一样不可思议,一样没有道理但是就是发生了的事情。
他好想他。
不是简单的一个嗯。
也不是矜持冷静的会想。
就是我好想你,我好需要你,你要是现在在我身边就好了。
……
另一边。
傅望刚下飞机,翻来覆去地看着屏幕上那个句号和那个嗯,嘴角都快咧到后脑根了。
他老婆一向都是说的少,心里想的多的典型代表,这一个句号里就能包含千言万语了,就这一个嗯就能让他脑出三万字他老婆对他情深似海的心理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