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吃烧烤之后,他开始躲着她,也不怎么和她说话了,上课更是一反常态,也不睡觉了,就拿着个书本看,关键还拿反了。
他这个状态持续到了第三天,在某个课间休息,墨竹忽然对席臻说。
“你不对劲儿。”
席臻拿着书的手一顿,看向坐着旁边的人,强装镇定地问:“什么意思?”
墨竹:“我最近哪里得罪你了吗?”
席臻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有啊。”
“肯定有。”墨竹神色笃定,“说吧,发生什么事儿了。”
对,就是这个语气!
席臻额前青筋跳了两下,和他老妈一模一样!
自从那晚他们去吃了烧烤,他喝醉了,虽然喝醉了,但也没到一醉不起的地步,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坐上了自己的摩托车,被人载回去了。
第二天醒来,他发现自己穿着仅有的内内躺在床上。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记得自己叫妈妈的时候,还有人应了!
昨晚和自己在一起的人,不就是墨竹吗?
所以,他是抱着墨竹叫妈了?
意识到这一点,席臻吓得当天没敢出门,躲了好久都没敢出现。
他虽然是个心大的,但也还没心大到这种程度。
都抱着人家叫妈了,还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