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儿子的卧室,“哎……阿竟说起来,我真的是一个失败的父亲,儿子恨我,你看儿子手受伤了,我现在都不知道原因。”

萧竟轻拍了拍他的手,“那是为了救我家狗蛋给整脱臼了。”

盛海平一听脱臼了,猛地站起来,作势要去看看儿子的情况,忽而想到他和他一个月没见,他喊都不喊他一声,他现在去问了,他也不会理自己。

这娃从他妈不在了之后,他就特别的恨他。

怪他,怨他。

盛海平重新坐回桌前,狠灌一口酒,叹一口气。

萧竟看着盛海平,不知道他们父子俩的事情,只能劝他,“这娃大了,不喜欢听我们叨叨。我家那大的,到现在都没有叫我一声爸。”

“啊?”

萧竟长叹一口气,“不过陪伴是最好的,时间久了,他们会知道我们的心里有他们的。不能回家,不是我们所想的。

我们把自己交付给了国家,那么就得听从国家的一切安排,全心全意的守护国家。”

是……

能做一个合格的军人,却不能做一个合格的丈夫,合格的父亲。

两人那可谓是知己。

谈到这个,都是互相拍了拍肩膀。

安慰完毕,才开始说到工作。

原来现在盛海平也转业了,而且也在北城任职,还是外交部的部长。

盛海平和萧竟不一样。

萧竟是从山沟里出来的,盛海平的父亲就是北城的,国家的公派对象是溪城的,所以当时在溪城安了家。

他精通七八国语言,所以转业之后去外交部,他是一点也不例外。

虽然两人不是一个系统,级别却比萧竟高了不少,但这也不耽搁他们成为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