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好得离奇,整个人像是踩在棉花上,就连坐在白桐边上,也仍旧不真切。
他把-玩着白桐的手掌,从掌纹一侧抚向另一侧,弄得白桐很痒,就拿漂亮的猫儿眼瞳瞪他。
“你在干嘛?”白桐不解,手掌心被触碰,连带着抚摸过的皮肤都滚烫烫的。
谢明烛低头嗅着他的皮肤,热气轻啄白桐皮肤,白桐是典型的容易上脸又纯情。
不过是被人轻轻呵了一口气,就撑不住脸皮,像西洋杜鹃花一样红了起来。
明媚、灿烂。
沾着水珠唇瓣泛着光,小小、肉肉的嘴唇,像是能被一口的吞下去的布丁。
谢明烛很纯情的想要亲亲他。
他也很直白说出了口。
因为他很清楚,白桐这样的人,不能跟他打哑谜,最好是直球发展。
白桐鲜少听到这种昏话,当时耳朵尖就红透了,不仅是耳朵尖红,连后脖子跟都红透了。
他手忙脚乱的后撤两步,抵在沙发一端。
白桐:“你……你怎么可以有、有这样不纯洁的想法?”
谢明烛:“我喜欢你,这是不能控制的事情。”
白桐想想也是。
动物本能,人本禽兽。
就连他也难免的好奇,对方嘴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