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罪。
他罪大恶极!
杨莎刚酣畅淋漓的骂完,突然听到彭帆叫了一声“妈”,差点吓得摔倒。
她顺着心口,有点紧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没听到什么吧?”
看她心虚的样子,彭帆脸色黑下来:“你平时打他骂他?”
杨莎像被剪了尾巴的鸡,掐着嗓子叫起来:“那叫教育!我可不敢动这祖宗,人家吃我的、喝我的,转头还差点把我家全给搬空!”
彭帆一巴掌拍在桌上:“我都知道了!”
“知……知道什么?”杨莎心虚的移开眼睛,“我打他骂他,是因为他偷懒!我供他吃喝,还不能教育了?”
“你那是教育吗?”彭帆脸色越来越难看,“你那叫家暴!”
杨莎心虚得很,却还是硬气:“这怎么能算是家暴呢?多不好听!”
不说打骂的事儿,彭帆还听到一点白家父母保险金的事情。
彭帆说:“白桐父母留下来的保险金呢?”
一提到这个,杨莎就更怒了。
“哪有什么保险金?他这么多年吃我们的、用我们的,也没见他拿一分钱!再说了,就算有,也早就用完了!”
彭帆第一次看清母亲的嘴脸——贪婪、蛮不讲理、俗不可耐,他大为失望。
彭爸溜圈回来,听到两人吵嚷,上前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