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桐说:“好的,大老板。充分满足你的愿望。”
谢明烛:“……我能有什么愿望?”
白桐说:“不能说。”
谢明烛死鸭子嘴硬:“我现实里是有多惨,才会在你这里满足幻想?”
白桐说:“啊对对对,我就喜欢你这样理智的人。”
谢明烛估计此刻只求他闭嘴。
少说几句吧,人生哲学,白大师!
谢明烛踢飞啤酒罐头,啪嗒一声坐进沙发里,五指将罐头捏扁。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如果不是希望,请迎来最深刻的绝望。
谢明烛闭上了眼睛,像个婴孩,抱着枕头下的日记本。
他手指甲在手臂上划拉出两三道红痕,却完全不感觉到痛。
身体上的痛苦隐约唤醒了麻木的心灵,谢明烛快要溃散的瞳孔聚集起来,汇在一个光点上。
一只小蚊子,沿着光的方向踽踽独行,拉长的影子被勾成一条直线。
终于快要爬到光点的时候。
“啪。”
脸色阴翳的男人拿出了电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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