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魔主当年还是皇夫的时候,多么沉默寡言,能一个字儿解决的事绝不会多浪费唾沫。
难道他不是冷漠不善言辞,而是怕暴露了其学渣本性?
季游摸摸腰间散发着墨香的毛笔,嘴角一抽,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容娴随意将化身放下,还不知道大臣中的季游大学士在心中如何疯狂脑补诬陷她另一具化身。
只是随便巩固下人设便引发了一人的脑洞,这可真是收获颇丰啊。
她对着容婳装模作样道:“女帝虽不做人欺负我儿,但婳儿你一言不合将人困了四年,这样行动直接就拆穿了东晋外强中干的事实,太不给东晋面子了。”
她理了理阔袖,假惺惺的教训道:“以后行事定要有周全的计划,不可再这般莽撞了,知道吗?”
容婳一脸认真道:“儿臣知晓了,多谢母皇教导,儿臣以后行事定会更加高深莫测些。”
容娴满意的点点头,似乎没觉得容婳的遣词造句有什么问题。
真是一个敢教一个敢听,瞧瞧这内容多么三观不正。
这母女二人一本正经的在众臣面前,将困住东晋女帝给容国招灾的事情压了过去。
好吧,更准确一点,就是容娴操纵大小两个号将众人给忽悠瘸了。
陛下摆明态度不追究此事,朝臣们也不是吃饱了撑着非要给陛下添堵,他们没那么头铁。
且,他们容国如今国力强盛,兵强马壮,虽然还没有消化赵、江二国的国土,但对付区区一个东晋,那简直手到擒来。
东晋在赵、江二国灭国后,不识趣点儿夹着尾巴自行发展,竟然还主动挑衅,也是胆大包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