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赠票,这明明就是自己买的门票。这游乐场是本市新开的,刚开业门票很抢手,大炮他们还没这么多闲钱,抢到票自己不去送给别人。
她的视线从票上移到了卫嘉树的脸上,哪怕他整个人站在阴影里,那种周身散发的局促感还是很容易察觉。
温蕊突然就意识到,这人果然比自己小,还跟个孩子似的。
她笑了,晃晃那两张票:“所以你这是在讨好学姐?”
卫嘉树一听她提学姐两个字整个人都放松了:“是啊,希望学姐在学业上多多指教。大三了,课都变难了。”
“这样啊,那……好吧。我们周末去玩一趟,说不定还能写点游乐场的段子。”
卫嘉树立马两眼放光:“对对对,写段子写段子,我们能写好多段子。”
温蕊被他的傻呼呼的样子逗乐,忍不住笑出声来。两人并肩而行,边聊边聊段子的事儿,很快就走出了某人的视线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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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对面的黑色汽车里,司策看着温蕊和卫嘉树两人渐渐远去,顺手掐灭了手中的烟。
车里始终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吓得前头开车的司机大气不敢出。
他给司策开车几年,很少碰到这样的情况。这一回这么不安还是前一阵儿在家附近,看着太太从一辆出租车里走出来。
当时老板让周助理去查一个男人,是不是就是今天的这个?
司机对司策的婚姻了解不多,只知道他跟温蕊结婚几年还没有孩子。私下里感情如何一无所知。
在他的印象里,豪门婚姻大多塑料,但司策和温蕊这一对似乎又有点不同。
具体哪里不同司机说不上来,但他可以肯定别的大佬应该不会大晚上一声招呼不打来到某家咖啡馆前,坐在车里一等就是几个小时。
那浓重的烟味连司机都有点受不了,但司策仿佛失去了嗅觉,对此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