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sherry苦着脸说, “能不能换个人去?”
“啊?”姚思睦愣了一下, “你不想去?”
她为什么不想去?禽兽就是性格阴沉了点儿, 帅还是很帅, 有钱又……单身,想到单身,她用力地磨了下牙。
“不想!”sherry加重语气, “完全不想!”
“为什么?”姚思睦穷追不舍地问。虽然她想踹折周严果的命根子,但她的男人被人嫌弃,她还是不爽。
她这什么扭曲心理?姚思睦觉得自己接近发疯了。
sherry的玉指支着太阳穴,认真地想了一下,说道:“您知道男人看到我都会踮起脚后跟吗?”
“踮脚?”姚思睦偏头看了她的身高,不算矮,但也没高到让男人踮脚。
sherry拿手挤了挤两边的胸,又食指倒竖,指着中间的沟,“因为男人的目光都想垂直往下看,就像那里面藏着奶油冰淇淋。”
“……”这只尤物肯定也很会玩,太对那禽兽的胃口了。
“但您知道昨天那个男人——”sherry接着说道,“他看我,就像看到蛇精的葫芦娃,横眉怒目没个好脸,我都怀疑他随时会亮出宝器,对我喊打喊杀。”
姚思睦瞠目后,笑得趴到桌上,她可真喜欢这只尤物,真喜欢这个比喻。
笑着笑着,她又笑不出来了。是不是就她一个人把他当宝?别的女人根本看不上他?她挑来拣去,捡了个大家都看不上的?
“你真的觉得他一点魅力没有?”姚思睦问,“他那么年轻,有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