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每一位评委对舞蹈的审美和要求不同,起码他们承认罗同学的基础很好,给了第六名。在全国青年比赛,有这名次很不错了。”他甚感欣慰。
男青年:“……”您老这是反话吧?
在他们眼里,除了前三,其它名次不是名次,等同安慰奖。
“对了,显军,你来干嘛?和小雎的元旦婚礼办妥了?”
“还差您这边的亲戚名单,我昨天有事来这边,她妈妈让我过来看看您,顺便要一下名单。”钟显军笑说,顿了下,“呃,要不要派帖给萧老师?”
温教授与未来丈母娘是亲姐弟,萧老师可不是。
“当然要。”温教授瞥他一眼,“她好歹是你丈母娘的师妹,怎么能失礼?”
别说才隔了五届,隔十届也是师妹。
“是是是,我懂了。”语气里透着揶揄。
哼,温教授睨他一眼,正想说什么,忽而校门口那边跑来一位戴眼镜的男生,大老远便向他俩打招呼:
“二叔早,钟哥早!”
“哎,早啊小子,”钟显军笑吟吟地回应,“今天陪钟哥串门?”到处派帖子。
“不去了,我要练琴,钟哥你慢慢逛。”
男生笑嘻嘻地说完,跑得更快了,眨眼不见了踪影。
这位钟哥从小在军区大院里长大,是个腹黑的整“死”人不偿命的贱……啊不,是狠人。
“唷,看这小子瘦瘦的,跑得挺快的,当初不送去军营可惜了。”钟显军惋惜道,“对了,温叔,届时让萧老师叫她的学生一块去?多长见识,广结善缘,对她的前途有帮助。”
读舞校的,难免要参加各类大小节日演出,被人为难的机会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