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反腐在前,如今锦上斋已经是第一商铺,因此所有规则都由锦上斋来定,没人敢说什么。
“只要没有大问题,其余的规则,你和各铺子的管事们照着民情而定。”
满星对着燕伯道,她只是推出了这个活动,但规则的制定还是要因时制宜,照搬不见得适用:“去年不合适的规定就废了。”
“小人知道。”燕伯说着朝着帐房去,如今帐房里的帐房先生相比去年又多了几十名,特别是这个年关节,他们都要算到深夜,自然月银也会更多。
“去年我们没有机会参与,今年我们就跟着参与一下这个年货节长长眼界,来年在剡城也搞一搞。”
王老爷在旁听着半响,转身对着儿子和儿媳妇说,去年的年货节可是震惊了整个大越,后来有好几个州县在节日里效仿,但奇怪的是有的铺子还亏了不少,说是算法不会。
“爹说的是。”王皓点点头,做生意就应该做成像锦上斋这样的。
这几天他和妻子去看了卫家的作坊,比去年更大了,还有进去的帐房,大的离谱,帐房先生也多的离谱,大家都在打着算盘,极为壮观。
“咱们缺少了像燕伯这样得力的管事。”王老爷感叹,真是没想到亲家母手下仅仅是总管事就有二十多人,更别说下面的分管事了。
“要不是斐大哥出家了,燕伯也不会到我家里来。”卫承佑道。
斐大哥是谁?满星想了想,一丝印象也没有,正要问小儿子,听得方荷叫她:“娘,喜宴的菜单都弄妥了,您要看看吗?”
还没等满星说,卫承佑就拉着溪月跑向大嫂:“要看,要看。”
过年还有三天时,又下起了雪,这一场雪极大,傍晚时雪就没过了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