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您可记得丁相的原配夫人姓什么？”满星问。

老将军再次想了想：“这倒是没说起。”

两个男人怎么可能去聊一个女人：“你们问这个做什么？”

殷淮也疑惑的看着表姐一家人，表姐和承启应该有事瞒着他。

“沈谦之一直在针对我们卫家，所以他和丁相的事，我和孩子们都想清楚的知道。”满星随便找了个理由：“知已知彼，容易对付一些。”

欧阳老将军点点头。

这理由老将军信了，殷淮可不信，知已知彼？这知彼的有点偏了。

满星搜了遍记忆，原主的公公婆婆对老秀才极好，也因此把老秀才的性子养的挺痞的，甚至有时候好恶都凭他自个的喜好来，后来上了石鼓书院被老院长亲自教导，这些事是闲暇时原主婆婆说的，说这话时脸上那个溺爱哟。

正是这份溺爱，连带着原主都让这对老夫妻极为喜欢。

满星在见过丁相儿子的画像时，已经肯定老秀才不是这俩和蔼老人的亲生孩子，老将军这番话也让她怀疑老秀才极可能是丁相原配夫人的儿子。

卫承启和彭庆生对望了眼，彭庆生点点头，他们得去查一下丁相这原配夫人有没有子嗣。

先前听到景澄唤卫大娘大姑时，他和武鼎还以为就是一个称呼，没过脑子，直到承启叫殷将军为表舅。

自然，后来所有的事都被他和武鼎给逼了出来，大为惊叹啊，堂堂越城，竟然还有调包这样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