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承启这几日每天回来的都很晚,满星知道老二一直在查沈谦之,且南派那边的压力极大。

不用说,是沈谦之利用南派在给老二颜色,他没有出面,但他用南派在折磨着承启。

就在满星下马车时,在家门口见到了撑着伞的殷淮。

“表姐。”殷淮今天的神情像是回到了刚刚认识那会,清冷俊逸的脸上沉静且淡漠,他似在看着满星又似有些分神。

家里只有燕婶子在,方荷应该去接菱儿了。

俩人进了难得用到的正厅里坐下,燕婶子上了茶后离开。

殷淮这个表情,老二应该是告诉了他沈谦之的事,想到殷淮和丁相女儿之间的感情,满星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年少的情感最真,那姑娘就这样死了,殷淮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才走出来,却要面对姑娘活着的兄长。

“表姐,你能把沈谦之的模样再跟我说一下吗?”殷淮声音微沉,他心里疑惑。

满星把认识的沈谦之模样和身高都说了下。

“沈谦之不是丁相的儿子……”殷淮说着从袖内拿出一卷纸来,“表姐请看,这是丁相儿子的画像。”

满星接过纸摊开,是一副素墨少年郎人像画,墨水还带着潮意,应该是才画上不久。

少年郎也就二十左右,身形修长却略显单薄,他开怀笑着,笑起来就像那夏日阳光,还有一双明亮漂亮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