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案就是审案,靠的是证据,不是特权和威望。不管是谁,在大越的律法之下,人人平等。”满星这话说的铿锵有力。

一时,朝堂上鸦雀无声。

“我们是寒门子弟,生下就在底层,寒窗苦读十年是孩子们唯一最为公正公平的出路,众位大臣若要以权压人,便是寒了寒门学子们的心,大越的科举,亦不过是个虚设。”

满星朝着皇帝行礼道:“还请皇上将施鸿哲和这些学子们一人一间屋子单独拉开审问,问完之后再来大殿对所问问题的答案。”

南派迅速出列几位官员,跪下道:“请皇上主持公道。”

“请皇上主持公道。”

施鸿哲神情突变,心里更是紧张的不行,他和学子们沟通过一些,也仅仅是一些而已,要是分开审问,那肯定完了。

唐相没有想到一介妇人这般会说话,他这会有些后悔自己兜了这事,想着能息事宁人,结果这妇人不依不饶,看着学子们这惶惶的模样,不用说,这一审定会漏洞百出。

他既已兜下了这事,只能兜到底,想到妻子背着自己做出这种事,真是连休妻的心思都有了,朝着身边的官员暗示了个眼色。

那官员出列道:“皇上,这些毕竟都是大越的学子,从大殿上被人拉出去审问,多少会有损清誉,依臣之见,再出两份卷子,让施鸿哲和卫承启重新再考。

若是卫承启胜出,他依然还是状元郎,若是败了,降为三甲同进士出身。若是施鸿哲胜出,此事便作罢,不设状元郎。败了,降为三甲同进士出身。”

不少官员纷纷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