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撇嘴,“我也不是万能的。”
阮沂逸听着这话,清了清嗓子。
阮娇娇自然知道白言在怪罪自己,因为她,夜诀又受伤了,而且是受那么严重的伤,随即可能搭进去性命。
她落寞的转身,去守着夜诀。
阮沂逸见她走后,盯着白言,黑着一张脸,“你当我们阮家人都死绝了吗?你要这样欺负我妹妹!夜诀那是心甘情愿的为我妹牺牲!
这是爱情!你懂什么?你就会给我妹捅刀子!”
白言看着凶狠的阮沂逸,没敢作声。
凌七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发生什么事?”
阮沂逸看一眼凌七,“你闭嘴!好好的养身体,这些不是你关心的事情。还有你,你守在这里做什么?你不去照顾你家主子。”
他指着时锋。
时锋居然没吭声,转身就去夜诀那边了。
白言气得够呛,“阮沂逸!你他妈的是欺人太甚啊!吼完这个,吼那个!”
阮沂逸环抱双手,“是你先欺负我妹妹在先!”
“那和时锋有什么关系?你吼他做什么?如果没有他,这凌七早一把火被烧了!不知好歹!”白言凶起来,一点也不示弱。
阮沂逸气得撩袖子,“你再怼我!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两个大男人瞬间吵了起来。
凌七有些受不了的翻了一个白眼,“你们都可以出去了,我需要静一静。”
把人轰走了。
耳根子这才清净。
这一夜……
对于阮娇娇来讲,真的是生不如死。
她和白言都是轮流守在夜诀的床前。
他极其的痛苦,一会儿喊冷,全身发抖。
一会儿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