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看到这里,立即开口,“五少!你一定要纵容他们这样欺负我们的族长吗?”
阮沂逸侧首看着村长,“如果她是毒了我们全村的人,你还认她为族长吗?”
村长不相信的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她是我们的族长,她应该一心只向着我们。”
“你都说应该了!可现在她已经入了魔,根本没有人性。只想着自己的仇,想着报复!连自己同族的性命都不顾!”
阮沂逸看着这样的族长, 轻抬手,“把她拿下!”
“是!少主!”
人一涌而上。
伤心至极的族长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一会儿。
夜诀的人和阮沂逸的人,就把她抓住了。
她瘫坐在地上,看着夜诀,“你果然和你父亲一模一样,那么的心狠无情!”
夜诀手慢慢地捏成拳头,“你先骗我父亲,再伤我母亲!事情败露,你还拿全族的人来挡箭,到最后,还都是别人的错!
真是可耻!”
阮沂逸听着这话,看向夜诀,“你在说什么?她是当年的始作佣者?”
连村长都不太愿意相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夜诀看着眼前的众人,可笑的说:“你们几千人都被她一个人耍得团团转,你们一定很好奇,她为什么面容年轻,头发却白了?”
专业的问题,交给了专业的人来回答,白言走上前,“有一种蛊叫驻颜蛊,但是此蛊,要以人血来养,才可以发挥作用!当年她就是为了自己的大计,所以先骗了夜诀的父亲,再伤了夜诀的母亲,导致夜诀父亲一怒之下以驱蛊族全族人陪葬!
她趁机以驻颜蛊吸了全族人的血!将幼虫养成成虫,随后驻了自己的容颜!她就是一个自私自立,且心狠手辣的女人!”
阮娇娇闻声,秀眉微拧,“你母亲的蛊是她下的?那么她一定能解了?”
“解?哈哈……想都不要想!这世上能解这蛊的人早就死了,我虽然会下,但是我并不会解。否则当年他父亲怎么会一怒之下,杀了全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