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看着这位所谓的族长。
头发都白了,脸却嫩得好像只有四十岁。
阮沂逸亦走上前,“姑母……”
族长目光轻飘飘的从阮沂逸的身上挪开,落到阮娇娇的身上,问:“你给他喂的什么毒药?”
“当然是我们阮家自制的。”
“你们阮家自制的,把人放下,我要查一查!这事关我们全族人的性命,岂能儿戏。”女族长说着,走上前,拦了时锋的去路。
时锋眼下正是悲伤的时候。
正隐忍着怒意。
见她来,想要动凌七的遗体,他的反应极大,“谁都不许碰他!”
阮娇娇走上前,“姑母,您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们。还是您知道什么呀?”
族长猛地转过头瞪着阮娇娇,“你在说什么?再说一次!”
阮沂逸知晓她的脾气,猛地上前,把阮娇娇护到身后,“姑母,娇娇自小任性,父亲把她宠坏了。您别和她计较!”
“宠坏了?呵,阮小五,你爸把你安排到这里,是为了保护我们,还是监视我们啊?现在我们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你居然纵容你这个骄纵的妹妹,如此草草了事!他既是我们族的罪人,那么应当施以火祭之刑!告慰上天!”
火烧!
好狠的心!
她这是玩脱了吗?
要把小七的命搭进去了吗?
那肯定不行!
阮娇娇挡在时锋的跟前,“要烧他,先烧我啊!来啊!”
阮沂逸的眉头一跳,“姑母!何必如此的残忍,村民现在都没事儿,想来他也是一时糊涂,现在人都死了,何必如此的赶尽杀绝!”
族长侧首看着阮沂逸,再看了看那边的夜诀,那目光冷得如利刃,仿佛要直接刺入夜诀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