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沂逸瞪着白言,再看着夜诀,“这件事既然你们觉得和你们没有关系,那么就得抓到真相,拿出证据,毕竟口说无凭!
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谁的心里打着什么主意。是吗?”
相对开始的火药味。
阮沂逸这态度已经温柔了很多。
阮娇娇准备接下话的时候,夜诀出声了,“敢冤枉到我的头上来,如此的枉顾人命,是得查清楚!”
阮沂逸见夜诀这么泰然自若,他起身:“行!一周时间。”
时锋感觉到阮沂逸这口气,有些过了,起身想要说什么时,夜诀一个眼神,他就得退回来!
白言忍不住啧啧两声,以前谁敢和诀爷这样说话。
现在为了一个女人。
他还真是……委屈自己。
阮沂逸转身走的时候,又盯着阮娇娇,“你过来!”
阮娇娇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过去,“五哥!你一定要这样吗?”
阮沂逸严肃的说:“这次的事情,可大可小。有的事情,我还是要告诉你了。”
“嗯?”
阮沂逸看着阮娇娇,“这个村里的人是我们阮家的旁系。当年夜诀的母亲中蛊,那是我们族里有人收了人家的钱,去做的这事。
当时我们族长并不知晓,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处理,给夜家交待!
但是夜家也欺人太甚,二话不说,就直接灭了大半个族人。
我们阮家早年就到华国发展,与旁系关系不大,所以才没有给夜家盯上。可夜家的行为令人发指,以上千人为一个女人陪葬!
好在我们采取紧急措施,这才找到一个避世的好地儿。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被安排到这里,守护他们!”
阮娇娇听着,心尖儿一阵颤抖,看着阮沂逸,“五哥……上一辈子的恩怨,那是上一辈的恩怨,为何要牵扯到下一辈。”
“不是牵扯不牵扯,而是夜家本就是天性嗜杀,且无情的人。否则这云洲国际的主人位置,怎么会坐得那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