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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不听话的病人,不配合治疗,不给开门,所以他必须爬阳台。

阮娇娇看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白言,“老实交待!”

白言看了看周遭,“你是夜家的什么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说着,来回的打量。

夜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看的小姐姐?

阮娇娇见他提防着自己,刚刚爬的又是夜诀房间的阳台,难不成真如她所料,夜诀身体不适。

他以为她不知道。

其实她什么都知道。

阮娇娇眼珠子一转,“我是夜家家主夜诀的未婚妻呀。”

白言不相信的摇头,“绝对不可能!我三哥心里就一个白莲花,他哪里还会有其他的未婚妻。”

白莲花?

她是白莲花。

他才白,全家都白。

“哦?你怎么称你三哥的心上人叫白莲花?”阮娇娇好奇的问。

提到阮娇娇,白言的眼里全是厌恶,“祸害精!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把我三哥当猴耍!心机婊!绿婊茶,别让我看到她,否则我拿我的银针扎死她!”

阮娇娇听着,眼角都在跳。

不过以前的阮娇娇确实是太渣了,不怪这个弟弟那么讨厌她。

算了,别耽搁了。

先让他过去给夜诀看看。

“你来这里做什么?要做什么,赶紧去做。我要睡觉了!”

说完,阮娇娇摆了摆手,当什么也没看到,回了自己的屋。

白言还义愤填膺的骂着白莲花阮娇娇,不过见她一走,才想起自己来的重要事。

对对……

三哥发病了!

他得赶紧治。

好在这个阳台与那个阳台相隔甚近,迈过去就是。

白言当即翻到了夜诀的阳台,推开窗,蹑手蹑脚的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