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你将梦寒打入冷宫,又把你表舅和表舅母押入天牢,甚至还发海捕文书四处捉拿轻寒。
哀家和阿姮屡次苦苦哀求,你却丝毫不讲情面。
如今已经证明花家是被冤枉的,你总不能还让哀家继续蒙在鼓里吧?”
事已至此,继续隐瞒已经没有了意义。
天庆帝遂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太后又惊又怕,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你说什么,南氏是被你……”
“母后,儿子真的不是故意的,可事情做了就是做了,阿姮恨我也是应该的。”
“你糊涂啊……咳咳……”太后剧烈咳嗽起来。
“儿子是糊涂,可我不能放弃阿姮。”
“哀家知晓你心里有阿姮,可你既然做出那样的事情,就意味着你们已经站在了对立面,你怎么还敢娶她为妻?”
“母后,撇开我对阿姮的情意,您觉得萧家嫡长女是能舍弃的么?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父皇当时就找借口毁掉这个婚约了。
在江山社稷面前,小儿女的那点情思又算得了什么?”
太后用力闭上眼睛,道:“难怪你父皇对萧家如此恩赏,尤其对南氏几乎是有求必应。
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萧家知晓了事情真相,又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