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惜有些心虚,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大嫂休要吓唬人,柔儿若是因此就寻不到好亲事,咱们索性就破罐子破摔,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又不是只有她有女儿,桓琼那小丫头容貌品行皆属一般。
一旦闹将起来,她倒是要看看,大嫂又能寻到什么贵婿?
桓崧胳膊疼得厉害,哪里受得了旁人在耳边吵吵嚷嚷。
他一巴掌拍在案几上,怒道:“老子的胳膊都挂彩了,你们还在吵吵吵,吵吵吵!
陌哥儿和祯哥儿打架一事究竟因何而起,该如何解决,总要商议一番拿出个章程!
难道你们夫妻两个这么晚登门,就是为了来与我们打架斗殴的?!”
白昭纬摸了摸有些胀痛的脸颊,忍着气道:“大哥说得有理,咱们做长辈的也跟着闹腾,这事情还怎么解决?”
说着他又对姚氏道:“大嫂行事果决办法又多,不如你来拿个主意?”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白昭纬这几句话让姚氏的心情好了许多。
桓惜却听不得这样的话,嗤笑道:“这还有什么好商议的,咱们四个一起去一趟场,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姚氏斜睨了她一眼。
开什么玩笑,让她为了个小妾生的儿子奔命似地连夜赶往场,又不是吃多了!
幸好白昭纬行事还有点分寸,忙道:“我与大哥都受了伤,不太适宜赶路。依我之见不如派几个心腹管事跑一趟,命孩子们速速回府。”
桓崧忍痛道:“就照妹夫说的做,夫人去安排一下,让孩子们赶紧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