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二哥曾经对她说过解药的来历,但那解释太过含糊。
若非那时她的心思全在大姐姐身上,多半是不会相信的。
可不管那解药是怎么来的,它的珍贵程度都毋庸置疑。
桓二哥能得一颗已属不易,想再得一颗便是痴心妄想了。
偏他又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答应会尽力,那便意味着他一定会耗费大量的精力去找那不知是否存在的“解药”。
桓郁能猜出她在想什么,却不知自己居然成功赢得了未婚妻的心疼。
他对兄妹二人笑道:“现下时辰还早,不如我们一起去给祖父请个安?”
萧家兄妹自是没有异议,三人一起去了练武场。
萧老国公在军营里生活了几十年,根早已经习惯了忙碌的生活。
最近他虽然一直待在府里,却不去上朝也不出门会朋友。
每天只把贝家兄弟以及几个孙子和重孙带在身边,指点他们的武功和兵法。
萧姵等三人才刚走到练武场,就听见他正在训斥萧瑞和萧琅。
萧瑞年纪大了两岁脸皮也厚,虽然被曾祖父训斥,脸上却还能看得见笑容。
萧琅却是眼泪汪汪,不过小家伙还挺有骨气,一双小手依旧紧紧握着短枪,一招一式练得极为认真。
“祖父”萧姵忍着笑跑了过去。
萧老国公瞪了她一眼:“一边儿待着,等老夫把这小兄弟俩教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