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能托人帮忙留意打听,更多的精力则用来寻找手艺高超的铁匠。”
桓郁笑道:“难怪唐掌柜会成为你的朋友。”
萧姵也被逗笑了:“与你初次见面那一日,唐葫芦就把有人带着冰魄图样登门的事情告诉我了。
只是那时我并不知道她说的那个人便是你。”
桓郁道:“只可惜咱们第二次见面,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与你依旧没能说上话。
但我能看出唐掌柜与你的关系不一般,所以便料定冰魄在你的手中。”
“那你有没有想过要如何从我手中夺刀?”萧姵往他身边凑了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君子不夺人所好,你觉得我能做出那等卑鄙无耻的事情?”
萧姵在他胳膊上捶了一下:“好哇,你竟敢变相骂我卑鄙无耻!”
桓郁握住她的拳头:“小九不想听宝刀的故事了?”
“又来这一套!”萧姵嘟了嘟嘴:“好啦好啦,今日暂且饶过你。
若是待会儿的故事说得不精彩,我定要二罪并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桓郁忍着痛也忍着笑,把自己知晓的那些事情娓娓道来。
“你方才说的那位姓燕的女将军,虽然为锦国立下赫赫战功,结局却并不好。
她官拜威宁将军那一年,已经二十有五。
自幼定下的未婚夫婿早在她从军时便退了亲,等她归来时年纪相仿的男子都已经儿女绕膝。
她本不打算嫁人,却拧不过家中父母,于是锦国皇帝便为她赐了婚,男方是一名年过四旬的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