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轻寒不仅是花侯的独子,也是渊侯府唯一的继承人。
母亲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就是想让花侯绝后,想让渊侯府彻底消失。
这也太恶毒了
滕志远轻咳了一声:“好了,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咱们就是硬着头皮也要往下走。
今日虽非休沐,花侯却早已经散了朝。
你们俩赶紧去准备一下,待会儿就去渊侯府。”
腾骥看了看自己和弟弟的穿着:“父亲,我和阿骏要不要去换身衣裳?”
因为母亲被关进了大牢,他们兄弟这几日四处奔忙,哪里还有心思仔细装扮。
但他们毕竟是郡守之子,家中又不缺钱,随便一身衣裳也价值不菲。
既然打算前去卖惨,穿得太好肯定会影响发挥。
若非心事太过沉重,滕志远险些被儿子的话给逗笑。
“凡事过犹不及,你们二人毕竟是郡守的儿子,再落魄也不至于连身像样的衣裳都穿不起。
待会儿见到花侯切莫信口开河,他最讨厌口无遮拦的年轻人,你们一定要拿捏好分寸。
不论花轻寒的绑架案是不是你们母亲做的,你们二人一定要尽量撇清关系。
只有我们父子三人保住性命和前程,你母亲才有希望”
这话他真是说得言不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