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们两个哪儿有那么多的话要说,赶紧想办法进城啊!”
桓郁笑道:“办法你不是都想好了么?”
萧姵撇撇嘴,把方才那老大爷的话学了一遍。
桓郁浅笑道:“窥斑知豹,单凭这一点就能看出,锦国比大魏可差远了。”
栗公子也笑道:“为兄听贤弟这话仿佛是在自夸?”
萧姵道:“事实就是如此。大魏的律法与锦国虽不尽相同,但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譬如说,某一个郡是某一位王爷或者公主郡主的封地,那个郡却并非他们说了算。
真正能代表朝廷行使权力的是各个郡府衙门。
似湘东公主这般肆无忌惮无法无天,连城门都可以随心意关闭的行为,若是在大魏,爵位都别想保得住。”
难怪锦国这几年乌烟瘴气的,根源就在那济安帝身上。
真不知他早年间的那份杀伐决断心狠手辣都去哪儿了?
面对自己的堂弟夫妇,济安帝手起刀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可面对自己的儿女,他竟成了一位“慈蔼”的好父亲。
这厮真是虚伪至极,可恶至极!
见她是真的生气了,栗公子笑道:“郡主真是嫉恶如仇。若是多有几个你这样的人,这世间恐怕就太平了。”
桓郁抿嘴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