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萎靡的趴在桌子上,叹一口气:“再说吧,要么去吴归家挤一晚,要么就”
没钱住酒店,更不想去外面流浪,那就只能厚着脸皮在吴归家赖一晚了。
吴归还有个妹妹,两岁之前和爷爷奶奶在乡下住,可到了上学的年纪,吴归爸妈就把他们全都接来了城里,一家老少六口人,全挤五十平的房子里,共用一个洗手间,光是上个厕所都能排老长时间的队。
在很早之前喻婉也去吴归家赖过一段时间。只不过不是被债主追,而是单纯的,穷。
那段时间是真的太穷了,穷得连一块钱都没有,全指着吴归供吃住,她就和吴归挤在一间房间,吴归打地铺,床被她霸占。
没辙儿了,现在也只能先赖一晚,不过她保证只赖一晚,明天一大早就去找房子,再找不着大不了就去蹲几天桥洞。
“铃铃铃----”
在这喧嚣混杂的环境里,手机铃声显得那般微弱渺小,不过喻婉感受到了兜里的震动感。
她摸出来一看,是吴归家座机打来的。
吴归如果要联系她,是不会用座机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是吴归家里人打来的。
那种莫名不好的预感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