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交谈时,某只窝秦萧肩膀上的猫还蔫儿蔫儿的,悲伤过度神游天外呢。

一副打不起精神的可怜委屈模样。

幻灭啊!

猫儿大清早起来洗漱,雄赳赳气昂昂,准备上任,结果呢?

呜呜呜,白同志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白瞎了我辛辛苦苦洗了一个多小时的毛儿。

三人行走间,余光都扫着那猫。

秦队长抿着唇,微微偏头,咳嗽了声。

郭朝明要笑不笑地吹着口哨,江大夫慢条斯理地抬眼镜。

——这猫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还失落呢?

裴参谋长大老远亲自跑过来,已经是最大的重视和仪式了。

观众?

只要裴参谋长一个就够了呀。

跟白夏夏相处久了,他们都能猜到这猫的心思。

小家伙还是有点儿虚荣感的。

三人继续若无其事交谈,假装没看见那只跟蔫掉太阳花似的委屈巴巴猫儿。

此刻,与宋北行在基地中的裴参谋长唇角翘起,温和儒雅的面容好笑极了:“小家伙似乎很失望啊。”

“这是觉得,我就一个人来了,没给她荣耀地上任仪式,心里难受委屈着呢。”

宋团长也想起他们临走时,那猫瞬间枯萎、大眼睛都黯淡下来的累可怜小模样,让人心软得很。

他哭笑不得:“参谋长,您别开玩笑了。”

您不够分量,这是想让大首长亲自跑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