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角坠坠地,郑卫东冷漠的表情龟裂了一刹那,眼疾手快地抓住自己下坠的裤子。
将将保住了节操。
“嗷呜~”
熟悉的一只大肉爪压在他脚背上。
郑卫东眼皮跳了跳,右手按在裤腰上,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试图抽回自己的腿。
他动作倒是轻车熟路,奈何,这回大花几乎是直接坠在了他大腿上。
几百斤重的大老虎跟你贴贴,死活不撒爪。
郑卫东用力拽,然后,似乎听到了布料不堪重负发出的撕裂声,他惊得赶紧松手,皱眉低头。
“吼~”大花半爬着,小眼神特别不舍:“两脚兽,干吗要走呀?”
你走了,我怎么办呀?
我去哪找冤大头啊?
斑斓猛虎大眼睛瞪得圆圆的,死死抱住郑卫东的腿不肯撒爪。
郑卫东勉强往前走了几步,拖着赖皮狗似的大花,走得他气喘吁吁,额头冒汗。
郑卫东呼哧呼哧喘粗气,不行了。
走不动了。
他还要去坐火车呢,不能把劲儿浪费在这。
他轻车熟路拉开背包拉链儿,把罐头放在旁边的地上。
“行了吧?”
大花馋兮兮地看了眼那牛肉罐头,继续咬定青山不放松。
大脑袋压到了郑卫东后腰上,差点儿直接给郑卫东压摔在地上。
郑卫东冰冷的俊脸脸色发青,艰难地努力抽出胳膊,再次取出了两罐儿罐头,放到旁边地上。
最后,把一罐牛肉罐头按在大花额头的王字上,他修长的手指戳着大猫虎耳朵,声音有些喘:“松爪。”
这大冬天的,他都给折腾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