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学员看他的眼神也不太对劲儿,好像都在脑补着特别奇怪的事情。

学员们目送着那道挺拔的身影逐渐远离,大家紧绷的精神松懈下来,却很快,又发出惨嚎声:“完了,完了,我们完了。”

好不容易熬过那些地狱考验魔鬼训练,招最损的秦教官回来了。

他们真的……好惨啊!

最损的秦教官:“??”

秦队长带着白夏夏回了家属楼,推开房门。

多日未住人的房间覆盖了一层灰尘,一进门,嗅觉敏锐的白夏夏就连着打了两三个喷嚏。

白夏夏才不管那一点子灰尘呐,直扑自己的柔软小床。

爪爪踩地,凌空一跃,猫儿却没有扑进软软的专属猫床里,反而,被人抓住,重新塞到了肩膀上。

“咪呜?”猫儿不开心地挥舞爪子,秦队长单手镇压她。

青年军官迈开大长腿朝着洗手间走,声音冷淡又坚定:“不准往上跳,打扫之后,才可以躺。”

猫儿生无可恋地瘫在秦队长肩膀上,两只爪抱住他脖颈:“好叭。”

秦萧打开水龙头,自己提着扫帚,很快,又将一块湿抹布塞进等着休息的猫爪里:“你去擦桌子。”

猫儿:“??”

她懵逼地抓住冰冷的湿抹布,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有点儿不敢置信地盯着秦队长:“我擦?”

秦萧冷峻的眉目散开,带着三分威胁地捏住猫脸儿,将猫按到简单擦过的桌子上,一本正经告诫:“不擦,就没晚饭吃。”

猫简直不敢置信。

“我只是只猫呀。”你怎么可以剥削可爱软萌又小巧的猫猫?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秦队长迎着白夏夏质问的小眼神儿,淡定依旧,已经开始拿扫帚扫地:“我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