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大夫是大夫,不是法医呀。

此刻,江平跨着医药箱狂奔过来,已经近在咫尺。他跑得满头热汗,焦急喊:“谁、谁受伤了?快给我瞧瞧。”

江大夫目光掠过特殊队员们,队员们个个生龙活虎,龙马精神,还嘻嘻哈哈的站在一块儿谈天说地。

秦萧和郭朝明并白夏夏,两人一猫悠闲依靠越野车。

“秦队?”

秦队长仰望天空,仿佛出神想事情,似乎没听到。

江大夫金丝边眼镜后的漂亮眼睛带着点儿危险弧度,放缓脚步,眯起眼睛。额头汗水划过鼻梁,他跨着医药箱,缓步走近越野车:“郭副队长?”

郭副队长吊儿郎当,嘴里哼着不明不白的歌,荒腔走板,调不成调。也眼神飘忽,似乎没发现江大夫来了。

江平有点生气后,似乎是带着点儿恼怒地往上翘了翘嘴角。平和温润的眼眸转向两人中间揣着小手手的吃瓜群众猫。

漂亮蓬松的大白猫揣着农民揣,两只爪压在小胸脯下头。忧伤45度角仰望天空——别看我,别看我,我只是一只猫。

江大夫走得更近了:“嗯?”

猫感觉到有胳膊肘在旁边拱了拱自己,似乎是秦萧的。

秦队长不动声色地拱猫。

那意思——你去,你去呀!

猫翻了个大白眼儿,依旧保持着忧伤仰望天空的动作,默默往左边儿挪了挪小屁股——江大夫明显是生气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别想祸害猫。

白夏夏——别看我,我就是只猫。

哪知道白夏夏往左边儿拱,狗东西郭朝明压在越野车顶的手指也动了。似乎有点儿漫不经心的,滑动手指冷不丁戳中猫屁股。

那力气有点儿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