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猫儿,嗯,还挺矫情。
司机小同志走着神,车速飞快,稳稳当当。
他偷看闭目养神的郭队长,又瞅一眼抱住郭队的八七式水壶搂很紧的猫儿。
猫咪纤细的白爪圈不住整个大水壶,索性整只都趴水壶上,两只后爪垂半空,晃晃荡荡的。
猫咪牢牢按住水壶,谁也不给动,宝贝得很。
“3、2、1。”小同志贼兮兮的心里倒数,青年军官手指戳猫的肥屁股,挑着眉头闹猫咪:“给我看一眼呗。”
“不就个水壶,你给我瞅瞅。回头我叫给你弄个小的跨着,咋样?”郭朝明越想,越觉得是个好主意,“咱们一换一,公平!”
郭朝明循循善诱,猫不为所动,嫌弃地挪开肥屁股。
尾巴啪啪打掉不安分还骚扰猫的爪儿,前爪抱着水壶,笨拙地往前蹭。
水壶很重,猫是一路拖过来的。反正军用水壶抗造得很,除了袋子上沾了点儿泥,屁事没有。
不过,猫儿肩颈磨蹭掉好多毛,明显比四周的猫浅了一层。
“别走嘛。”郭朝明揪住猫咪可爱的尾巴尖尖,很好奇水壶装了什么。
森林里啥也没有,顶多装点儿山泉水。这猫还当宝贝。没见识的猫儿……
白夏夏???
车子到医院是下午4点多钟,文教授谢绝了宋团和郭朝明的请客,抱着笔记本迫不及待、很是激动地走了。
宋北转身,走出去七八步,发现郭朝明还站在车边往车里头探头探脑:“你戳那儿做什么?”
郭朝明露出看好戏般的笑,点点下巴,宋北就回过身儿:“哟,毛孩子回来了。”
“又脏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