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猫绝对成精了……吧?
“喵喵!”未来铲屎官,我来看你啦!
病房里或站或坐七八个人,眼睛整整齐齐看向晃晃悠悠挂门把上,跟着转进来的波斯猫。
猫儿雪白雪白,摊开成一坨挂着,正抖着小耳朵,粉红鼻头湿漉漉往病房里瞅。
蓬松漂亮似大扫把的长尾巴垂坠拖地,尾巴尖尖在万众瞩目下崩得笔直笔直的。
白夏夏: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不敲门进来?
今儿个出门前,该翻翻招待所门口挂的万年历!白夏夏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病房里,秦萧披着暗绿色外套靠坐床头,李爱国带着几个队员,年轻队员手里捧着笔记本在写。
宋北正跟坐床边军衔不低的中年人唠嗑,坐的都是领导,郭朝明这些年轻人笔直立着,表情挺放松,脊背依旧挺拔如松柏。
白夏夏瞬间成为焦点,她弱弱地缩了小脑袋,条件反射,对着这些领导总有种学生面对教导主任的心虚。
瞬间,蔫了。
讨论声戛然而止,几人瞅着白夏夏。
白夏夏尴尬扯耳朵,对宋北喵叫声算打招呼。
今天果然不适合出门!
她的社死日!
这种时候,白夏夏紧张得忽略掉了自己是猫,其实。她做出的动作姿势对人讲都无所谓的。
回神明白后,内心的羞耻感又是无法压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