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笑了,笑声有点诡异,突然戛然而止,面无表情道:“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完之后他手指从面颊一路向下滑,停在了杨柏言的衬衣纽扣出处。
杨柏言垂下眼,眼神有些迷离,视野也不是特别清晰。
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在杨柏言完全无法反抗的时候发情期竟然来的这么突然,多日以来的镇定剂让他的身体变得无力起来,想挣扎在这种双重折磨下却难以做到。
怎么办?该怎么办?为什么他现在什么也做不到……相反意识还越来越不清晰,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失去自我。
如果有人来帮帮他就好了……只要能带他离开这里,远离像疯子一样没有原则的白苍,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恶心……好恶心……
白苍已经将头埋到了他白嫩的脖颈处,双手被日束缚的杨柏言毫无反抗之力。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他强烈的愿望,所以回馈给了扭转局面的机会。
有人一脚踢开了木门,两块木板在这股野蛮的力量惯性撞到了墙壁上,发出了剧烈的声响。
这撞击声如同平地一声雷,惊的房间内的两个人都看向了门口,被抓住了视线。
不过一个人眼中是恶意,一个人仿佛看见了曙光。
感觉到自己获救了的杨柏言,本来不甚清醒的意识都清醒了不少,一向乌黑的眸子都亮了起来,他嘴唇动了动最终缓缓念出来了对方的名字:“顾星渊。”
而一进门就闻到了强烈的oga信息素的顾星渊看清了杨柏言的模样,联想了一下大概就猜出来了来龙去脉,但现在并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他看见了地上的针管,自己杨柏言白皙胳膊上乌黑被针扎过的一部分,剑眉一皱,脸色有点差,“白苍,你为什么这么做?”
白苍将手搭在了绑着杨柏言的椅背上,嗤笑一声之后道:“大概目的跟你一样吧,都是为了得到他而已。”
他的话让顾星渊的表情更阴沉了几分,但白苍没给顾星渊反驳的机会接着说:“你不用这样看我,其他人看不出你想要什么,但我们是一类人,我当然能看出来。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本来就不算大的房间因为四个人的存在显得狭小了起来,加上两个alha的对峙气氛更加紧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