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人一起去了一家比较私密的咖啡厅坐下,点了三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之后。
杨柏言才延续了之前的话题,他说:“巴克死了,你知道吗?”
闻言的钟节先是惊讶的差点端不稳咖啡杯将咖啡洒一地,但还好稳住了,接着就是笑出了声,“哈哈,他竟然死了?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杨柏言又看了看封枭,好在对方只是微微皱眉没有打算动手的意思,他叹了口气对开怀大笑的人道:“安静点,别人会注意到我们的。”
钟节这才从狂喜中冷静下来,看来他虽然没有能力杀掉巴克,但最后还是得到了想要的结果,那么妹妹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既然不是你,那会是谁呢……对了,你是在怎么做到有能力跟老巴克战斗,还让对方重伤的?”杨柏言觉得钟节突然能变强也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而且既然按照钟节的意思,只是重伤巴克之后就离开了,那么也就是说,或许真凶是等钟节走了之后去补刀的那个人,这么一来又失去了头绪。
难道只能让公爵巴克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吗?
钟节听了杨柏言的提问,端起手里的热咖啡喝了一口,眼神躲闪了一下才道:“我花了些时间去对自己进行训练,在中国的时候。”
他不会将自己注射禁药的事情说出来的,这是他为了杀掉老血族的代价,也是他现在身体久久不能恢复的愿意。
杨柏言也能看出钟节态度里的不自然,但钟节能说出来训练这种话真相估计也就八九不离十,不知接下来该如何的他只能问封枭道:“枭哥,我们接下来又该怎么做?”
一直没怎么开口的封枭还是表情没有温度,看着钟节的眼睛也是淡漠的,“我只是想要找到真相,你跟父亲的恩怨与我无光。”
钟节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松了一口气,早就听说过血族之间亲情跟人类不一样,看来是真的。
而封枭接着道:“你再回忆下,那晚你离开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这是想要通过钟节来寻找些线索吗?
钟节依言开始认真回忆起来,片刻之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有些不确定的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听错了没有,我好像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