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只是他的伪装，或许他比顾尧……更像是疯子。

-

这边，顾尧还在和夏希吵架。

“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自尊自重自爱，不要和男人讲话！”

“哦。”夏希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唔唔唔唔唔。”

顾尧黑线，“说人话。”

夏希摇头，给顾尧一个“不是你说不让和男人说话”的眼神。

“男人里面，不包括我！”

夏希诧异，“你不是男人吗？”

顾尧：“……是不是，你不是很清楚吗？嗯？手也牵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你还不知道自觉一点吗？！”

夏希面色通红的像是熟透的番茄，“顾尧，你不要信口胡言，毁我清白！谁牵你手了……”

不对，好像是牵过。

抱也抱过。

亲……那次意外算吗？

摸是什么鬼？夏希跺脚，“谁摸你了！你个自恋狂！”

“还不承认？”顾尧眯着眸子，“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那天你生病，在我家书房，你起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