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渡把迟茉抱进车宽敞的后座,忽然又抓住她的手。
“这是怎么弄的?”
迟茉低头一看,右手手心里一道长长的刀痕,正在滋着血珠,她刚刚竟然没有发现。
现在五脏六腑归位,恍惚觉出痛意。
周嘉渡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难以想象刚刚的场面究竟有多凶险。
“还有别处有伤吗?”
迟茉摇了摇头。
“再仔细想想。”他分外严肃地说。
“真没有啦。”
周嘉渡从前边手套箱里取出医药箱,用完碘伏帮她包扎,包了一半又觉得不妥,跑出去去找留在现场的医生。
不知他说了什么,医生跟着他一起过来,看了看迟茉手中的伤口,说:“也不是特别深,但还是去打破伤风吧。”
周嘉渡道着谢,开车带迟茉去最近的诊所打了破伤风。
从诊所出来,迟茉看着他的路线,并没有要返回奶茶店的意思,她提醒道:“阿初哥,我还得回去做笔录呢。”
周嘉渡没出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明天去吧,我刚刚和警察说了,今天太晚了。”
“哦。”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他的声音非常的沉重,很难过的样子。
周嘉渡刚刚下车的时候,又听人完整讲了刚刚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