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这地方空,正缺一个。”陆云飞无视了华父的拒绝,挑了个超大的树根木料,围着木料开始转圈打量。
“不空啊。你要不雕几个小的,放华婕的画室或者展览厅里?”华父掐着腰,眉头皱的飞起。
对脾气硬的人吧,华父可以很对方比嗓门。
对脾气软的吧,华父强势强势也搞得定。
但是面对陆云飞这种倔的要死的闷葫芦……太难搞了!
你跟他讲道理吧,陆云飞也不吭声,继续雕他的。
你大小声吧,他也不吭声,照样雕他的。
反正就是油盐不进,不急也不恼,就是拗。
好气。
“大的好,就放这儿。”陆云飞果然仍旧坚持,雕刀已经在木根上挥舞起来了。
“这里我要做个木桌子呢,摆个遮阳棚,在这儿喝茶。”华父据理力争。
“喝茶的地方多呢,这里放木雕,这个院子才漂亮。”陆云飞还是很给华父面子的,有在认真跟华父解释。
这要是钱冲,陆云飞压根儿不会搭理,埋头干自己的就是。
“那我就是要在这儿喝茶,你——”华父有点要恼,但是陆云飞并不理睬,已经刷刷刷挥刀了。
刀锋反光,寒气逼人。
“……”华父。
正巧华婕端着两个保温杯过来给他们送水,华父接过水,立马告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