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四个各个有属于自己的亮点,天赋都很强,也受了我一段时间教导,恐怕不会比其他人差。
“进前30是没问题的,前十的话就说不准,毕竟评选的是群学院派老师,他们的审美也代表不了整个市场。
“不必太揪心那个比赛排名,还得看未来的画坛影响力,和对市场的吸引力。
“我反正没觉得这个比赛能决定什么,不过是让你们小露一手,开阔下视野而已。
“放宽心吧。”
谈话间,满满都是沈佳儒一向不加掩饰的孤高和骄傲。
他好像对世俗的很多规则都不在乎。
也可能不是不在乎,只是他的层次更高,才不自觉展露出了他的境界和俯瞰这些的态度。
四个学生沉默下来,好像也并没有被他安抚到。
钱冲压力更大了,老师这么牛,他要是连个老师根本没咋当回事的小比赛都抢不到席位,那不是太丢脸了。
轮到华婕的画时,陆云飞已经背上画板和书包离开了。
方少珺也收好了东西,推门与沈佳儒道别。
只有钱冲留在原地,探头看向沈佳儒手里华婕的画作,其中居然还有水粉画。
的确每一幅都很精彩,因为《木匠》和《等待乘车回乡的青年》是早期作品了,风格上都不太一样。
沈佳儒看了看,最后拎起《冰晶中的无数个我》道:
“还是它吧。”
说着将这幅水彩画放进牛皮纸袋子,与其他三个学生的画叠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