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岑将她所有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

接着起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杭甜面露疑惑，“你怎么知道？”

她是有些口渴了, 又懒得动弹。

“刚刚你多看了杯子两眼。”

杭甜扬了扬唇，“沈教授观察这么仔细？”

沈岑没再接茬, 把水递给了杭甜。

喝完后, 杭甜就窝在沙发上看看纪录片，沈岑在旁边陪着。

电视上放的纪录片是《人生果实》，两个老人在乡下自给自足的田园生活。

奶奶每天会做各种各样好吃的，院子里全是自己种的花花草草蔬菜水果，爷爷会捯饬一些手工的东西, 一些路牌，一些精致的木制品, 会在采访时称赞奶奶：“她是最好的女朋友”。

日子平淡温馨, 从春到夏，从秋到冬。

……

看完之后，杭甜突然转过身来，认真而又严肃地说道：“以后不管你想做什么, 我都会支持你。”

像纪录片里，奶奶支持爷爷所有的爱好一样。

看完纪录片, 杭甜打算起身回去的时候，沈岑突然开口。

“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