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知道了,我知道!别锁门,我马上上地铁呢,不说了啊!”杨飞文捂着手机一通狂喊完,赶紧扭头看向俞绥,“绥儿,等会儿我妈要是给你打电话,你记得说我已经在回家路上了。”
但杨飞文说完没得到回应,他纳闷地转过头来:“绥儿?”
“他喝懵了。”晏休说。
杨飞文啊一声,愁苦地说:“那怎么办?”
接着如杨飞文所料,俞绥的手机真响了。
大少爷虽然没理杨飞文,不过对这套流程很熟悉,对着对面的杨飞文妈妈嗯嗯两声,说:“阿文很早就走了。”
杨飞文对俞绥竖起大拇指。
大少爷矜娇安静地点点头,没吭声,他现在不太爱理人。
但晏休伸手想把俞绥面前垒着的酒瓶扔了的时候大少爷动了,大少爷抓着晏休的手腕,漆黑的眼睛瞅着他:“干嘛?”
“都是空的,我帮你扔了。”晏休面色不改地糊弄他。
俞绥嘴角动了下,半响后慢吞吞地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傻了?”
晏休:“......没有。”
这种事不能承认。
那天是晏休把俞绥送回家的,俞绥这次比上次严重多了,走几步就要停一会缓神。
这是晏休第一次走进俞家,但是袁语居然认出了他。
袁语说什么也不让晏休大半夜的送完人就这么回去,叨叨咕咕地给汤瑛打了个电话,两分钟后回来,汤瑛已经答应了。
她和家里的阿姨一起给晏休收拾了间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