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立马对白锦月吹着各种彩虹屁。
白锦月额头冒下三条黑线:“你少来,当我三四岁的小孩吗?这么说我就会相信,赶紧说,你想干嘛。”
“我……”
“说!实!话!”
对上白锦月威胁味道满满的视线,楚怀只得轻启薄唇:“当然是好好看我最爱的女人了,看上一辈子都看不腻的那种呢。”
白锦月用力戳了一下楚怀的额头:“死猪头,你要看的话什么时候不好看呀?我在工作呀!你这可是在影响我工作呢!”
这突如其来的一戳,让楚怀不怒反笑,凑到白锦月面前,用着邪魅的口吻说道:“敢叫我死猪头的,说实话,小月儿,你是第一个。”
“死猪头死猪头死猪头死猪头!”
白锦月毫不吝啬地赏了四个“死猪头”给楚怀。
既然没人叫过,那白锦月就叫个痛快,让这家伙清楚!
现在的楚怀,就是一个死猪头!
楚怀听着,突然将白锦月压在沙发椅上,将热气吹在白锦月的鼻尖,引起丝丝的痒意,语气邪魅:“这么嚣张?你想我罚你吗?恩?”
然而——
咔嚓。
白锦月已经抓住了楚怀的弱点。
指尖,逐渐用力。
楚怀脸色刹那一沉,带着几分男人才能够明白,难以言喻的痛楚:“小月儿,松手。”
“还敢吗?恩?你真以为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不会说到做到?”
白锦月笑得人畜无害,压根就没撒手的念头。
这下楚怀的脸色彻底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