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赵如卿抬头, 手与他握得跟紧了一些,“我……我想过很久,我并非只是因为执念和不甘心在找你,我知道我做得不对,我想……我想你也许也不会原谅我。”
太过通透,许多话便也只需要点到为止。
她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喉结,复又纠缠了上来, 他躲闪开来,但这床实在有限,不过一会便还是又交叠在了一起。
半夜时候又下了一场大雨,倒是凉爽了许多。
赵如卿身体好,尽管前一日淋了雨发烧,但也就这么一天就恢复过来了。
倒是顾兰之大约是体虚又保养不得当,这么纠缠了一整天就被她传染,第二天便有些鼻塞流鼻涕,打了好几个喷嚏,仿佛着了凉。
驿馆里面到底是不方便,就搬回了明园中,请了大夫过来把脉开方,再又细细问了要如何调理,看着赵如卿那架势都像是想从云京找个御医过来给他看看。
还好大夫把脉之后也就只是说是辛劳,睡眠不足够之类,叫他多多休息,又说着凉也不是什么大事,多喝热水就行。
如此一番说辞倒是叫赵如卿略微放下心来,她在明园陪了几日,原是要等着他病好全了再启程,谁知道京中赵麟来了书信问秋收之事,她便不得不准备回云京去了。
这几日下来,倒是仿佛新婚小夫妻缠绵,分别时候就有了那么一些依依不舍。
赵如卿在明园门口上了马,又让顾兰之回去休息,只道:“你有腰牌,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我就在京城,哪里也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