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淩就从来不用香水。
她身上,有种淡淡的清香,像是沐浴露,也像是身上自带的味道,闻着舒心。
“这味不好闻吗?”赵骞泽抬手嗅一嗅,“不赖啊。”
傅宴不想说他的品味:“你离我远点就行了。”
赵骞泽郁闷,又忍不住道:“怎么最近不见你带温妹妹出来呢?”
傅宴握杯的手一顿。
赵骞泽虽然神经大条,却并不傻,他这反应分明是有问题,试探:“……吵架了?”
傅宴面无表情:“掰了。”
“啊?”
这下不止是赵骞泽惊讶,沈遇都回过头来看他了:“藏着掖着当宝贝似的藏了四年,这就掰了?”
“以前觉得她挺乖,没想到是带刺的。”这不,爪子几天没剪就把他给抓伤了。
傅宴自嘲一笑。
可能是他的安静,沈遇和赵骞泽也心照不宣地安静下来,气氛有些怪异。
后来还是赵骞泽干笑一声,故作随意道:“嗨,掰就掰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哥你长得这么帅,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又有钱,还怕没有女人投怀送抱?没了温妹妹还有林妹妹任妹妹李妹妹,怕什么?”
傅宴都给他气笑了,“啪”一下拍开他搭自己肩的手:“别放屁了,跳你的舞去。”
“我又没说错,女人是很多啊。”